失血过多的原因，苏简安的脸上几乎没有血色，黑发湿哒哒的黏在额头上，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丝生气。

她找沈越川，还不如找秦韩呢。

“跟你哥哥约了在池华路的一家餐厅吃饭。”苏韵锦问，“我打车过去接你？”

“你现在的心情妈理解。当初我怀薄言的时候，他爸爸就告诉过我，薄言不知道会不会遗传哮喘。我就一直担心到薄言出生，后来医生检查薄言没事，我才算松了口气。只是没想到，这个哮喘会隔代遗传到相宜身上。傻孩子，这不是你的错，如果真的要怪，只能陆家祖上了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不等沈越川把话说完，萧芸芸就妥协，“先不买，你陪我看一下，可以吗？”

事实直接而又赤|裸的摆在眼前，可是没有人愿意相信。

沈越川的视线停留在秦韩的车子消失的地方，很久才收回来，注意到林知夏疑惑中带着纠结的目光，笑了笑：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
萧芸芸就这样克制着不让自己多想，抿起唇角笑了笑：“因为我们的情况挺特殊的。具体怎么特殊，你可以问沈越川！”

喝完小半瓶奶，小西遇也慢慢在陆薄言怀里睡着了，苏简安也已经把小相宜哄睡，两兄妹并排躺在两张婴儿床里，陆薄言站在床边看着，恍惚间觉得，这是他这一生见过的最美的画面。

沈越川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，看了看时间，站起来，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
“两种下场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，“打残，扔到警察局，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。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，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。你觉得哪种好？”

“所以，严格说起来，捐款的荣誉应该属于穆七。”苏简安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
跟甚嚣尘上的“绯闻”相比，苏简安更感兴趣的，是另一件事

只有萧芸芸自己知道，她是想留住沈越川不会有其他人能看见的那一面。

唐玉兰去了另一个科室看望一个住院的朋友，套房里只有刘婶在忙着清洗。

只是传传绯闻之类的，他或许可以不在意。